他在将证据送到慕浅面前的第二天就曝光了尸体(tǐ ),分明就(jiù )是不想让陆与川有补救的机会。
等到陆沅放好行李下楼来时,容恒喝另一个警员已经(jīng )坐在沙发(fā )里,一面等待一面低声交谈,整理着记录本。
陆与川却又笑着将她的脸转了回来,无(wú )奈地抹去(qù )她脸上的眼泪,爸爸是希望你开心,你怎么反而哭起来了?你现在怀着孩子呢,情绪(xù )可不能太(tài )激动,不然爸爸可要内疚了。
听到陆与川意有所指的这句话,容恒脸色再度变了变。
霍靳西给(gěi )自己添了半杯红酒,又看向容恒,要吗?
他是全情投入,满腔热血,可是陆沅从头到(dào )尾都是清(qīng )醒的。
陆与川缓缓握住她的手,紧紧攥在自己手中,安静了片刻,才又缓缓开口:爸(bà )爸这辈子(zǐ )有过很多的身份,陆氏的负责人,陆家的家长,你叔叔伯伯们的兄弟,某些人的合作(zuò )伙伴这些(xiē )身份,我自问都做得很好,可是最失败的,就是没能成为你妈妈的好丈夫,以至于到(dào )如今,也(yě )没能真正做过你和沅沅的好爸爸。人生很短暂的,爸爸五十多岁了,眼见着都快要有(yǒu )白头发了(le ),也该为自己的女儿们做点事情了。
……